吃饭得交税,呼吸也得交税,连放个屁都得看人家脸色——这法国大革命前的生活真是够呛。社会被分成了三六九等,贵族和神职人员那叫一个肥得流油,咱们平民百姓连蛋糕屑都摸不着。
第一等级的神仙日子
1789年那时候,全法国才六万神职人员,占全国人口的零点五%,可他们却占据了百分之十五的土地。这群人,工作就是念经,下班了就收租,最辛苦的活儿可能就是数钱数到手指头都抽筋了。更绝的是,教会自己规定税收,农民种了十斤麦子,他们就能收走八斤当“什一税”。
更离谱的是那教会法庭,偷个面包都得剁手,可教士睡了别人的媳妇,交点钱就能大事化小。就比如那个塔列朗主教,情妇都能凑一队足球队,他依旧稳坐那主教宝座。咱老百姓气得直痒痒,只能自我安慰,说这是“上帝的考验”。
第二等级的合法抢劫
在法国那40万贵族堆里,能叫上“德”字号的世袭贵族也就两万来个。可这帮家伙竟然搞了个“猎鸭权”,就是贵族打猎的时候能随意把农民的庄稼给踩个稀巴烂。还有个侯爵,那简直了不得,他规定自己领地里的新娘子,都得先和他那个啥啥啥,美名其曰叫“领主权”。
他们有个专门的“剑客贵族”法庭。1780年,一位伯爵街头把面包师傅给捅了,法官判决他得赔——20个苏!这钱能买半条面包。更绝的是,贵族们的免税特权还被写进了《法兰西王国基本法》,这法律把这叫作“高尚的义务”。
第三等级的生存指南
巴黎的工人们,一天得拼死拼活地干上18个小时,到头来赚的这点钱,还不够买四斤黑面包。有资料显示,1788年那时候,法国的农民们,把收入的82%都交给了政府当税。要说惨,那还得数盐税,政府硬是规定每人每年得买7斤官盐,这价格,竟然是成本的40倍!
平民想告个黑状?先得交个“诉讼费”。想开个小店?得先交“营业执照费”。最扯淡的是那个“烟囱税”,穷人家把烟囱给堵了做饭,税务那帮家伙就拆人家房顶查个没完。有个农民在法庭上愤愤地说:“咱们都快成光杆司令了,他们还想着把咱们的皮剥下来当羊皮纸。”
三级会议的黑色幽默
从1614年到1789年,议会这东西歇菜了整整175年。1789年,路易十六这家伙突然心血来潮,想重启议会,结果一瞧,乖乖,会议规则还跟中世纪似的:三个等级,一人一票。你说说,那5万教士加上40万贵族,这俩加起来就能把2600万平民代表压得死死的。
这操作真是绝了,会场布置那叫一个骚气:教士们坐金光闪闪的椅子,贵族们则霸占着那红绒绒的宝座,平民代表就只能蹲在走廊上。投票的时候,前两等级那简直就是碾压第三等级,2:1的比分简直不要太顺。有个平民代表忍不住吐槽:"咱们这放个屁都得举手申请,就怕把那些老爷们的假发给熏坏了。"
税法里的行为艺术
政府搞了个“窗户税”,这下子百姓们可有好戏看了,窗户直接变成了墙画。税务官一看,这不就来了,立马又出了个“墙面丈量税”,按墙的面积来收钱。这招绝了,搞了个“门税”,穷人们没办法,只能翻墙进出。政府一看,这还得了,立刻规定翻墙的都得算作盗窃犯。
《1788年税法细则》里头写着,就连讨生活的乞丐也得交那啥“乞讨许可证费”。瞧瞧巴黎警察局的账本,那年头3000号人因为交不上“呼吸税”被锁进了大牢——别瞎想,这税的正名叫“空气净化费”。
革命是怎么被逼出来的
1788年那年的冬天特别冷,巴黎的街头,冻死了8000多个人,可是在凡尔赛宫里,竟然办了个“冰雪大餐”,那些贵族们吃着金闪闪的冰淇淋,还欣赏着冰雕。有个卖面包的家伙因为实在卖不出面包,竟然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,他在遗书上写道:“对不起,每天来排队的那些妈妈们。”
攻占巴士底狱那天,起义军一瞧,里头关的才7个人——4个造假币的,2个疯子,还有个贵族家的熊孩子。但这事没人搭理,大家就图个乐子,想把这象征特权的大石头城堡给砸了。那时候的传单上还写着呢:"咱们要的不是面包,而是能烤面包的人。"
要是你穿越回了1789年的法兰西,你得好好想想,是去投靠哪个阶层?(提醒一下,前两个阶层,小心1793年就见阎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