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能把画画的事弄成数学公式,有人能把唱歌的事弄成数学公式,有人能把跳舞的事弄成数学公式,还顺便发明了艺术界的“编程语言”。有个很厉害的人叫苏珊·朗格,她专门研究怎么用符号给艺术写说明书 。
艺术符号翻译官
1953年有本书出版了,书名叫《情感与形式》,这书在艺术界的地位,那可就跟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》差不多。朗格把雕塑、音乐、电影都给拆开了,拆成一个个符号,这就好比是给蒙娜丽莎画了个二维码。巴黎美术学院的学生到现在还在抱怨呢:早知道学艺术还得考数学,当年就该去报计算机专业。
这老太太最厉害的地方是,把哲学跟艺术捆绑到一块儿售卖。她讲艺术可不是瞎折腾,每一个音符、每一笔触,都是加密了的情感电报。纽约现代艺术馆的保安宣称,自打读了这本书,看展览的时候,老是怀疑自己在破解摩斯密码。
德裔美国狠人
朗格于1895年在德国呱呱坠地,之后跑到美国当上了教授。她在哥伦比亚大学授课期间,时常使用食堂的餐巾纸绘制符号公式。有学生声称她的板书仿若外星文字,后来才发觉那竟是艺术哲学的高级代码。
她写书没有半句废话,《哲学新解》能直接给思想做X光透视。听说有个文艺青年想泡妹子,背了三天书里的术语,结果那姑娘听完就报了警,说有人用学术语言搞电信诈骗 。
艺术界的产品经理
朗格把艺术创作划分成三个步骤,第一步是造符号,第二步是写代码,第三步是发版本。这样的流程让硅谷程序员觉得很专业,直呼这流程他们太熟悉了,还感慨原来自己和梵高是同行。在旧金山的某家科技公司进行团建的时候,产品总监提出要求,要用这本书里的逻辑来给emoji写需求文档。
她着重指出艺术得能“行得通”,好比APP不能仅界面美观,还得有实际用户。曾有一回,百老汇导演试用她的理论,观众反馈看音乐剧有了刷算法题那般的愉悦感。
符号论教母
上世纪四五十年代,她的理论在学术界火得一塌糊涂,就跟比特币似的。可总有人爱抬杠,说照这个逻辑,广场舞也应该算行为艺术。朗格在纽约大学讲座的时候,直接怼道:“你家狗对着月亮叫能算艺术?那得先能形成符号系统才行。”
如今艺术院校考试老是考她。有考生在卷子上画了个哭脸符号,还在旁边标注,这是我的情感与形式。教授给了零分,却把卷子裱起来挂到了办公室 。
读书俱乐部彩蛋
国内有个“明读书会”,专门对朗格展开过研究,其成员有被艺术理论逼得快疯掉的设计师,还有看哲学书来治失眠的程序员,他们发现,用这本书里的理论去点奶茶,能把珍珠奶茶诠释成“球形符号在液态媒介里的情感投射”。
有个小伙子用这种套路追求女孩子,在星巴克用咖啡渍画符号,那姑娘说,你这拿铁拉花好像脑CT切片,后来他俩一起报名参加了艺术治疗班。
跨次元联动
抖音近来有博主拿朗格理论去解说《西游记》,讲金箍棒是男性焦虑被物化后的符号。评论区一下冒出好多艺术生,有人发问:“那唐僧念紧箍咒算不算是ASMR?”
在广州美术学院今年的毕设展上,有作品把那本书做成了消消乐游戏。这个三消游戏的目标是消除“形式”,留下“情感”。其通关率仅有7%,原因是玩到最后大家都选择卸载游戏 。
所以问题就来了,要是用朗格的理论去分析,你上次在老板的PPT里胡乱画的火柴人,究竟算是当代艺术,还是职场风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