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个南宋的老头子,整天诗里诗外地骂骂咧咧,活到八十五岁还停不下来。人家叫陆游,字儿叫放翁,听着这名儿就感觉这人脾气火爆,说不定啥时候就拍桌子了。《书愤》这首诗,简直是他一生的缩影——前半辈子一心想上战场,后半辈子就只能嘴上说说而已。
年轻时谁还不是个热血青年
陆游二十岁那年考了个进士,结果碰巧秦桧那孙子也来凑热闹,硬是给挤了个名额。这事放现在,就跟保研名额被关系户给占了似的。怪不得他后来感叹“早岁那知世事艰”。
那时候他在镇江战线上头当参谋,天天盯着长江对岸的金兵垂涎三尺。别人上班都在划水,他倒好,上班时间都在琢磨怎么摸刀,笔记本里头全是作战方案。可朝廷那帮人,就爱那啥“守株待兔”的歪理,愣是把人给调到福建去管那茶啊盐的税务,简直是把个特种兵派去居委会那帮老头老太太那填表格似的。
中年危机比秃顶来得更猛
那年四十八,陆游被派到四川去喂马。旁人看来那是贬官,他却挺乐呵——毕竟离战场近了点。剑门关那雨淋得他够呛,还来了句“此身合是诗人未”,这话说白了就是“我混成这样,不如改行写网络小说算了”。
范成大请他喝了个烂醉,那家伙喝高了,张口就说要带兵去北方打仗。结果第二天酒醒了,一看,调令已经来了——让他去江西看仓库。朝廷这意思很明显:你这火爆脾气,还是离那些危险的地方远点为妙。
老年生活主打一个不服
68岁退了休回绍兴老家,陆游给自己的书房起了个名儿叫“老学庵”。别人家养老是种花养草,他,养老就种刺儿。每天雷打不动就干三件事:骂骂朝廷,写写北伐的计策,教孙子练练剑。那邻居家的孩子,都怕从他家门前过,生怕被拉住,听他讲“爷爷当年差点儿就砍到汴梁城”的传奇故事。
那天他拄着拐杖走到村头瞧征兵海报,县官大人紧张得亲自跑来问候:“老人家您今年高寿?”陆游不屑地瞪了他一眼:“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眼睁睁看着金狗完颜构(那金国老大)寿终正寝!”结果他真活到了金国完蛋的那天,可就在消息传来的前脚,他就翘辫子了。
诗歌界的硬核玩家
《书愤》里那句“楼船夜雪瓜洲渡”,后来考古大拿们揭晓了,这货是纪实文学。1161年那时候,宋军在瓜洲用霹雳炮轰了金兵一顿,陆游当时就在边上拿着小本本记着。他那写战事,可不像李白那家伙写玄幻修仙,倒像是个军事频道的战地记者。
这家伙讲典故,别人都爱说“庄周梦蝶”,他偏来个“李广难封”。要汉武帝知道自己的将军被这么一碰,说不定能从棺材里蹦出来,大喊:“老子不是不给机会,是他自己老走丢!”
愤青的自我修养
陆游临终前在《示儿》里提了“王师北定中原日”,心里明镜似的——那些公务员连杭州的早高峰都搞不定。可他们偏要嘴硬,硬是把坚持当成了行为艺术,就连写遗嘱也要来个“家祭无忘告乃翁”的韵脚。
咱们这代人手机里堆满了八百多个火冒三丈的表情,而陆游那时候就靠那支毛笔和那几张宣纸来表达情绪。要是他穿越到现在,妥妥的变成个全天候刷国际新闻的键盘侠,朋友圈里一天能发二十多条“今天丢掉五座城,明天再丢十座城”的动态。
最后的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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